宁成淮因吃痛而呜咽一声表示着抗议,才让入侵者被濡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退出。
“我弄疼你了吗?”秦佑钧意有所指地问。
宁成淮眼中泛着薄薄的雾气,颇为无辜地微微点头,控诉着秦佑钧不知轻重的错处。
秦佑钧换上了一副虔诚的面孔,轻声道:“我第一次为你上药,生怕涂不均匀,便用大了力气……宁大夫,你会因此而厌弃我吗?”
宁成淮被疼成一团的五官,忽然显出了些许心虚的僵硬。
秦佑钧知道这话说出口后,宁成淮便不会生自己的气了。
前世他有幸在宁神医手下治过病,对宁神医稳准狠的行医路数颇有了解。
当时秦佑钧在针灸台上被扎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口中咽下去的呻.吟,倒是在今生的宁成淮身上应验了。
果然,宁成淮回忆起什么,悻悻地摇了摇头。
面容青涩的少年眉宇中带着审视,望向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青年。但很快,那审视便化作流星,从他的眉宇间消失了。
他想:堂兄是个好人,连房子里最大的床都给了自己,而他这个东道主却委屈着睡在外面的橱窗里。自己口中的伤口,应当只是自己在睡眠中不小心导致,和他应当没有关系。
宁成淮又问了句:“这几日睡觉时,堂兄可有察觉什么异动?”
堂兄睡得离他最近,要是有什么情况,应当第一时间能注意到。
随着秦佑钧茫然地轻摇了摇脑袋,宁成淮收回了视线,为自己奇怪的睡相默默生起闷气来。
当晚睡觉时,他用蜡丸制成了一个小小的牙套,保护着牙齿不要与口腔壁接触,准备看看能否解决问题。
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了安慰,当晚宁成淮睡得很沉。
可当第二天清醒时,他还没张口,便感觉到了几分痛楚同嘴角传来。
他用舌头上下试探,口中的蜡丸分明分毫未动。
宁成淮因惊讶,胸腔上下起伏着,过了很久才平复下来。
若是排除了自伤的可能性,那可恶的贼子,便过于明目张胆了,毫不遮掩地在自己的唇上留下痕迹。
看来无论如何,今夜都得把这个恶人揪出来了。
只是这府邸里,拢共也就自己、明祺、堂兄和几个下人,难不成是从外面来的人?可他又是怎么绕开堂兄和明祺,偷袭到自己身上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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