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啥？”
林婉清的声音都变了调，带着震惊。
“人体实验？！”
“张凡，你确定没搞错？”
“这可是希望安全区，疯了吧！”
“我也希望是搞错了，婉清姐。”
张凡揉了揉眉心。
语气沉重。
“可模拟器里清清楚楚。”
“实验室，人体实验，还有……”
他特意咬重了“怪物”两个字。
那种超出认知的东西，想想就让人后颈发凉。
电话那头，林婉清静默了。
估计也被这消息震麻了。
过了好半晌，才再次出声。
声音压得更低了。
“你等我消息。”
“我找人查查。”
张凡清楚林婉清的路子有多野。
林家末世前就关系网复杂。
现在肯定也能挖出点东西。
“谢了，婉清姐，注意安全。”
他叮嘱一句，挂断电话。
王强看他脸色变幻不定。
凑过来问。
“凡哥，婉清姐咋说？”
“真有实验室？”
张凡点了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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