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郁对尹观的话没有什么反应，没有同情也没有嘲讽，只是淡淡的看着他。
“我是开玩笑的，还请祁小姐不要介意。”
尹观动了动嘴唇，祁郁和他妹妹并不相似，即使是像又怎么样，死了就是死了，像不像也没有什么意义。
“你可以说你想说的，”祁郁一如既往的平静“没什么可抱歉的，我不会外传，或者说我也没有什么听的兴趣，也不会搭话，但说不说你可以随意。”
没有人有权利管别人说不说话，毕竟办公室也不是什么需要静音的场所，祁郁不喜欢说话，但她也不太介意别人把她当树洞用。
尹观没有再说话，但他对祁郁的感官很复杂。
他们的关系并不友好，但他也没办法把她当纯粹的敌人看待。
一方面，这个人几次拒绝他的拉拢，直白又气人，简直是油盐不进，他甚至一度想要杀了她，或者把她炼成傀儡。
另一方面，祁郁又对他没有什么恶意。
是的，她对一个想要杀她的人没什么恶意，顶多算是有点不耐烦而已，这点连尹观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无论他对她是什么态度，她始终保持着不冷不热，没有惧怕也没有好感，就好像他们只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，才会生出她这样的人？
祁郁不知道尹观在想什么，她又向书柜那边靠了靠，企图让自己舒服一点。
哪怕祁郁知道了，她也什么都不会想，为什么不会因为尹观的杀意而愤怒？很简单啊，因为尹观根本杀不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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